清妧瞄了一不自然的容泽,憋着笑问:“容仙怎么个提心吊胆法?”
清妧的脸煞白,不时会痛苦地咳嗽几声,却始终未醒。容泽搂着她,生平第一次会到了什么叫不知所措。
清妧摇摇,只是脉脉地看着容泽:“我没事,让师叔担心了。”
“以后,我再不会与你分开。”容泽轻轻。
“表好像也没怎么变,可是顾仙你倒的时候,容仙整个人都觉好可怕!”
容泽拉开门,接过东西了声谢,又跟她说清妧已经醒了。
接续经脉奇痛无比,清妧虽然昏迷着,却一直在喊痛,那张总是或喜或嗔的小脸,此刻痛得皱起。容泽双眸微红,恨不得代她受罪,却只能徒劳地看着。
灵力造成的伤,还得灵力去治。
容泽静静地与她回视,直到清妧不自然地问“我脸上有东西吗”,他才一把将人搂怀里。
一叶飞行舟,让众人一起站上去后,带众人一起回城。
容泽正靠坐在床边,双眸微闭,光自他侧边打来,在他纤的睫投一片影,看起来丽又脆弱。
容泽让小二去为他买了些灵药,一边为清妧炼制丹药,一边以灵力小心为她接续经脉。
她痛,他就陪她一起痛。
“好啊,”清妧答应得痛快,还顺势在容泽脖颈蹭了蹭,“以后师叔到哪都带着我。”
他生命中唯一的火,差因为他的疏忽,离他而去。
杨秋
她这几天虽然昏迷,却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她能觉到一直有人在小心翼翼地照顾她,给她喂药,汗,还为她接好了断裂的经脉。
见清妧痛得咬双,容泽掰开她的,将自己的手腕送过去,清妧立刻狠狠咬住,用力缓解她的痛苦。
这一次重伤无形中让两人又亲密许多,在屋腻歪半天后,一阵敲门声驱散了屋的旖旎。
除了可见的外伤,清妧灵力枯竭,经脉断裂,若是他回去得再晚一些……
回到城中,容泽让杨秋去为小石请大夫,他带着清妧与小石前往客栈,其余人则被放来各自回家。
她本就笑,上又有引人的亲和力,很容易就引了小姑娘到床前跟她说话。
受着胳膊上的剧痛,容泽莫名觉到一丝宽。
杨秋来瞅了瞅清妧,庆幸:“顾仙吉人天相,果然逢凶化吉,容仙也不用再提心吊胆啦。”
一想到这人是那朵仙气凛然的雪莲,清妧心里就更甜了三分——谁不喜人的照顾呢?
清妧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容泽的脸。她刚伸手,容泽便睁开双,对上她的神后,他似是茫然了片刻,然后才问:“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三天后,清妧终于睁开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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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容仙,我从家里带了些粥,给您和顾仙也带了一份。”
那个结果容泽不敢想。
许是顾忌着她重伤初愈,他搂得不算,却依然给清妧一要跟她合为一的觉。
十岁的小姑娘,说话就是直白。
小石的伤大夫可以治,清妧的伤寻常大夫却治不了。
他可以接受从未拥有,但却无法容忍拥有后再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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