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到鸭群里不会有人认得来的菜鸭。
「菜鸭!」何冠纶的声音让我猛然一惊。
他怎麽会在这里?
我看他在鸭群中焦急寻找,他是来找我的吗?
可是这里有几百只鸭,他不可能找得到我吧?我沮丧地垂,抱着一自暴自弃的心态不主动去找他。
没想到何冠纶越过那一大群鸭,一把把我抓了起来。
「呱呱!」我吓了一,拍着翅膀用力挣扎。
「别跑啊!菜鸭!」他抱着我,说:「我终於找到你了。」
我困惑地看着他,为什麽他认得我呢?还有,为什麽他也会在这里呢?
何冠纶抱着我慢慢地往回走,我才发现刚刚以为很大片的落羽松林其实只有少少几排而已,落羽松後面都还是一大块荒地,看起来就像是临时搭建,未完成的布景一样,然後湖的另一是和我的房间相连的。
这是什麽诡异地方啊?
「你刚刚突然被走,真是吓死我了!」何冠纶抱着我像是心有余悸,微微颤抖地说。「我还以为你会就这样消失不见呢!」
嗯?我知我突然在你面前变成鸭又消失很可怕,但……一般人会吓成这个样,还特地跑过来找吗?
「呱!」可惜我现在不能说话,不然我真想问个清楚。
何冠纶抱着我回到我的房间,我立从他怀里了去,跑到桌上叼起火柴盒给他。
「呱!」虽然很难说明,但我还是尽力用一只鸭的演给他看。
「你是说……你会变这样都是因为这个火柴的关系?」
不亏是影帝,智商果然很,立就看懂我在演什麽。我用翅膀给他拍了拍手。
「所以要将你变回来的方法,是对着火柴许愿?」他狐疑地看着小小的火柴盒不敢置信的样。
我用力了我的鸭。
「这样啊……」他看起来怎麽觉有不愿的样。
我歪着鸭困惑地看着他。
「菜鸭变回去的话,我就不敢和现在一样跟你说话了。」他看着我依依不舍地说。
「呱!」为什麽啊?
「因为我喜菜鸭你很久了……打从我搬来成为你的邻居之後,就一直看着你。」何冠纶像是想趁机将藏已久的话说来的一样,一脑地说:「我看你在台上一个人演独角戏演得如此生动有趣,有时就连倒个垃圾脸上也会有诸多表,好像将你的心原原本本地显现来,如此丰沛的,让我忍不住被你引,我当时在演员的路上遇到了瓶颈,不知如何更细腻地表达角的,透过你,让我突然顿悟什麽是表演……是你让我有所成!」
「我一直很想跟你说话,自从得奖後,我一直觉得很不安,我是因为你才能得这个奖的,但我却连跟你说声谢谢都不敢……」
「我只要对上你的,就心加速,张得不敢说话,就连今天……」他尴尬地咳了一。才继续说:「就连今天,我也是练习了好久,才敢去你门铃的。」
……我这是……被告白了吗?
突然我也觉得心加速了起来。
「你一定想像不到我是这人吧?像变态一样偷偷地看着你那麽久,一直在注意你的一举一动……甚至还模仿你的演技去得奖……你一定觉得我是个很卑鄙的人吧?」
虽然何冠纶愈讲愈沮丧的样,但我怎麽有一愈听愈开心的觉?
像我这样普通的鸭,也能成为别人心中特别、唯一的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