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無心劍妃、無情劍妃(2/3)

走過地牢區，兩人掀開帷幕，進房間。

她與慕無憂的尊嚴被肆意踐踏，然而悲哀的是，兩人腰肢動的越來越熟練，甚至撞擊清晰規律的「啪啪」聲響。

「之後這個會很舒服的，繼續動吧。」合歡老手指一彈，頭上的吊飾便發清脆的鈴鈴聲響。

雲華與合歡老如帝王般居臨，沒有半點自己動的意思。

「動吧，記得要叫聲來。」合歡老「啪」一聲拍在慕無晴的上。

慕無憂自修練中醒來，睜開：「無晴師，走吧。」

慕無憂雙手搭在雲華肩上，慕無晴則雙手搭在合歡老肩上，兩人纖細的腰肢齊齊發力，翹的開始笨拙生澀的動。

一非人劇痛自前傳來，慕無晴險些痛暈過去。

慕無晴無法違背合歡印的命令，只得脫去衣服，扶著合歡老老邁長的，對準自己的玉門，緩緩坐。

慕無晴跪地磕頭，顫抖著哭音：「無晴遵命。」

被摧殘多次的慕無憂沒有多少猶豫，神麻木的脫去衣服，扶著雲華的，緩緩坐。

慕無晴卻是咬著牙掙紮。

慕無晴清冷的雙淚，咬著牙繼續扭動腰肢，晃動的雪白不時發「鈴鈴鈴」的聲響，而旁的慕無憂同樣如是。

合歡的體就是囚籠，她們只能在囚籠裡悲傷、憤怒、羞恥、絕望，

「無憂師妹！」慕無晴悲呼一聲。

不久前，她還是未經人事的處，縱使貌為世間人稱讚，也不屑動與破。如今淪落到合歡派手上，竟要自己主動讓那骯髒的東西進到體內。

「嗯……嗯阿……嗯……嗯阿……」

「嗚……」慕無晴忍不住痛的倒一氣，她的天生窄小，合歡老那處又太過大，讓那東西進來簡直就像被脹滿似的。

地牢裡。

「至於妳們的師門長輩，秦妍、秦茹則受命在外，專門捉拿那些天嬌女。她們就是我合歡派這一代的無劍妃，無心劍妃，雖無法自行修煉，但卻能從我們這獲取太上忘真氣。日後妳與無憂也要找到自己的傳人，然後從妳們長輩那繼承使命。」

慕無晴輕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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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晴羞恥無比的發聲，低頭可見玉門陰將緊緊住，一時冒一時沒，體內有如被滿。

「從此以後太上忘派歸屬我派，代代皆為爐鼎，汝……還不領命！」

慕無晴清冷的臉頓時變得煞白，這不是要叫她和慕無憂爐鼎嗎？

「無晴，還不上來？」合歡老不滿地促。

「不看幾次，無晴丫頭還是得令人驚嘆，世間絕無比妳還的女。」合歡老欣賞著慕無晴梨帶雨的絕世容顏，攔過慕無晴的頭，吻上她薄的櫻，又是親吻又是。

「這是我合歡派獨門法，別急，妳也有。」

……

慕無晴不禁啜泣起來。就算曾為武手，但她依然如世間女珍視自己的貞潔。如今她已被人玷汙，甚至主動跨坐在合歡老上合，這是她過去不曾想像過的。

兩人相視，彼此都能看到中的悲傷痛苦。

想到待會如此長的東西又要進自己體內，慕無晴不禁心神顫抖。

「自己上來吧。」

慕無晴想要哭，然而從嘴裡發的卻是羞恥的。

「是。」

兩天後。

「嗯……阿……嗯……阿……」

太上忘派毀了，如今她終於真正明白這句話的涵義。

驀然，旁的慕無憂發一聲淒厲慘叫。慕無晴連忙掙脫合歡老的強吻，轉頭看去，只見慕無憂的兩邊頭皆著鮮血，上面竟被穿了帶有金屬光澤的吊飾。

慕無晴清冷的雙閃過屈辱，但還是與慕無憂齊齊應了聲「是」。

雖遠不如以往，不過真氣還是能緩緩增加。之後每隔兩日，我和師傅會對妳們採捕，收妳們的功力，如此日復一日，懂了嗎？」

只見雲華與合歡老大開大闔的坐在位上，跨間那醜陋之早已朝天怒，如鐵，似是等待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