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感觉身体累的快散架了…
妹喜昏迷中听到有人在自己附近说话,可她头疼的厉害根本听不清几人在说什么。
“…青邪…消除很难…随我…冰心诀……”
“打扰…暂且…麻烦……”
一男一女的声音近了,可妹喜闭着眼睛都有一种天地在旋转的感觉,实在是没办法集中注意力细听。
迷糊中她感觉有一只温柔的大手宠溺地拂过自己的长发,微凉的指尖将她烦闷的内心稍稍平复。
“喜儿,为师在家等你。”好听的男声轻轻叹了口气,随即飘然离去。他长长的袖袍荡来一股熟悉的清香,让妹喜很快陷入了甜蜜的梦境。
再度睁开眼睛时,一只雪白的兔子正瞪着它红艳艳的眼珠子趴在妹喜的胸口一动不动。
“啊…”妹喜被吓了一大跳想要弹起身子,但浑身酸疼得她直打摆子,根本一点点位子都挪不动。
“你醒了啊,笨蛋狐狸,可惜你胸这么大胆子比我还小!”
妹喜最近被两个男人轮番玩弄,正处于发育期的小胸是比之前大了不少。这句话将妹喜羞得一脸飞霞,结结巴巴半天才问出了话来:“你,你是哪位上仙的灵宠,为何会在我床上?”
兔子哼哼两声继续嘲讽:“看来你不但胆子小记忆力也差,外加老眼昏花看不清东西了!”
妹喜飘忽着目光努力望向四周,嗯…高贵淡雅的装饰和窗外透出的漆黑夜色…难道,这里是月宫?
我怎么会在月宫?
妹喜努力回忆起昏迷前的事情,依稀记得她在哮天犬的床上冲击心动境,然后刚刚将第二颗心脏种在胸腔里就有一股猩红色的能量从颈后直接冲进了她的识海…然后…她就被困在一个漆黑的囚牢里动弹不得,一股奇香无比的灵波开始疯狂的肢解吞噬自己…
妹喜打了个寒颤,那种痛入灵魂的感觉她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了。
“你不记得了?”毒舌的玉兔摇头晃脑地感叹:“不记得就算啦,反正没发生什么好事。那个什么,你叫妹喜对吧?”
躺在床上的妹喜眨巴眨巴眼睛表示没错,别说她懒,实在是她太虚弱了说话估计都费劲。
玉兔颇为同情地说:“你被上古淫魔青邪的精魄给附体了,她强占了你的肉身榨干了二郎真君战宠的元阳,被随后赶到的二郎真君绞杀,再然后你被你师父莫问真人送到了这里接受调理身子,而你昏迷了大概七八日才醒,还有什么疑问吗?”
有很多疑问好吗!!多得不知从何问起!!
妹喜斟酌良久,才超小声的问道:“我…是怎么被青邪附体的?”
玉兔抖抖胡须,妹喜清晰的从它脸上看到了嘲笑的表情:“噗,莫问真人说你趁他出门与人论道时自己溜出去玩,结果迷路误入废弃的天牢,大概就是那时候被青邪附体的哈哈哈哈…一个五十岁大的修士在天宫里迷路了哈哈哈…”
妹喜被笑得又是一脸绯红,可这次倒有大半是想起了与师父在天牢的三日缠绵而羞的。
师父父好可恶,明明不是我迷路来着,我这么聪明怎么会迷路!哼!只去了一回的哮天犬的屋子都被我精准的找到了位置!!
她努力将那羞羞脸的画面从脑子里移开,想了一下又问道:“你说哮天犬被榨干了元阳,那他现在有事没有,人还好吧?”
狗狗哥好可怜,一定是把青邪当成了我才被人趁虚而入搞的这么狼狈!
玉兔又笑了,只是这次它笑的好像很…淫荡?
“咳咳…你不要去管那条臭狗了,他也就吃点补药就恢复过来了,倒是你啊笨蛋妹喜,你现在身体状态奇差无比知道么?”
妹喜很想摇头,可她全身上下动弹不得于是只好诚实回答:“我不知道。”
“那你自己内视看看吧!”
妹喜依言闭上眼睛,马上被身体里那乱糟糟的样子给吓了一跳。
这!五脏六腑生机衰弱,识海内的真我黯淡无光,丹田的气海接近枯竭,整个人的身体像是被毁灭之雷狠狠摧残过的花骨朵一样快枯萎了…
玉兔看到妹喜震惊的样子好心提醒:“而且你因为险些被淫魔夺舍,所以身体与现在的魂体严重不匹配,想要恢复到之前的水平只怕需要好几十年的时间!不过…”
“不过?”
妹喜满眼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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