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沐是被晃醒的。
“月经来了?”西格里斯站在她边,看着服务员迅速的把床单换,淡淡地:“难怪整间屋都充斥着一腥甜的血味,对血族来说,很撩动。”
“西格里斯……”她轻轻呓语着,将脸颊靠上他的膛,然后安静了来。
没有心,也没有温度。
西格里斯看着她现在姿态慵懒诱人的模样,突然觉得她与昨晚那个涨的她有着完全不一样的魅力,这前后不同的差别很耐人寻味,令他有想要碰她的觉。
至于怀什么的,目前还没有任何征兆,她的经期依然准时到来,早上一起床时,便看见床单上沾染着少许血迹,只能让女服务员过来换上新的床单。
这段时间他不会对她予取予求,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自由,把自己护好是一定的,毕竟西格里斯最近对她的似乎很兴趣,次数增加不说,把她得几乎睡不好觉、神颓靡才是重。
“为什么在外面睡着了,不回房间睡?”西格里斯淡淡的问着,抱着她要把她带回房间。
“什么上瘾了?”她不解地抬看他,只见他角勾勒似笑非笑的弧度:“你的,我似乎有了上瘾症状。”
暮沐静了一瞬,冰蓝的眸对上他的双:“所以这是请求。”
他没有任何犹豫,伸手朝她的颈项抚去,细细挲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最后及到那隐隐泛血红泽的血牲印记。
闻言,暮沐僵了僵,好了一会才低低地:“这阵还是别碰我了,我的不太舒服。”
她迷茫地睁开双,看到前将她横抱而起的男人那张熟悉的俊脸庞,由颔至结锁骨的线条优,漆黑邃的瞳孔让人看不清里的思绪,完全幽黑一片,黑得教人心惊动魄。
然忆起的意外。
偶尔西格里斯过来赌场理公事时,他会要求让她待在旁边,房间没有别的椅,暮沐便索坐在柔的羊地毯上,安静的靠在他的脚边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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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不认为西格里斯是上她才要她陪着,这也不过是跟她一样,觉得旁有人陪着,心里会更有踏实。
“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暮沐抬手将雪白的发丝勾到耳后,疲倦的靠在他的上:“我睡了多久?”
她不是玩,更不是随便的女人,如果能够尽量减少他碰自己的机会,自然是好的。
她了一气后,退开几步,倒在后面的沙发上,轻轻阖上试图让自己净空思绪,过没多久,她竟然直接沉沉睡去,陷了黑甜的梦乡。
“大概有叁、四个小时了。”西格里斯抱她房,将她放在床上,低低笑:“看来是我让你太累了。”
***
“怎么?很有成就吗?”暮沐的侧躺在床上看他,微微眯起:“我只是力差而已。”
西格里斯漆黑的眸盯着她,像是在审视着什么似的,随后才不不慢地:“什么时候由你决定了?”
他这么说,是代表同意了?
西格里斯注视着她,半晌,他突然伸手来,扳起她的颔,用力吻上她的双,辗转啃咬,吻得几乎让她不过气,昏脑胀,良久,他才离开她的嘴,漆黑幽暗的眸里尽是一片危险神:“只要你把自己护好,我还能有什么动你的理由?”
暮沐静静地任由他动作,好了一会,她听见他声:“我好像有上瘾了。”
暮沐心里浮起淡淡的喜悦,轻轻地:“谢谢。”
这几天,暮沐发现似乎有什么在变调,她待在西格里斯边的时间变得更了。
不得不说,旁边有个人陪着,确实更让人心里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