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奕琢随手把浓密卷翘的头发扎了起来,纤细白玉的手指轻柔的将身上七零八碎的衣服脱下,挑起拿起一旁本不属于自己的睡袍穿了起来,一举一动皆独具风情。
许奕琢有一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细挑却不失丰腴的身材,容长的脸蛋儿配着一副俏丽魅惑的眉眼子。她像是与生俱来般的,一举手、一投足,总有一份世人不及的风情。她人伸个腰、蹙一下眉,哪怕是骂人,但是她做起来,却又别有一番妩媚,引人想入非非。
她走向浴室,微仰着头,轻摆着腰,像是那在风中摇曳的花,是那么不慌不忙地起舞着;她向来有着自己的节奏,无论做什么事都显得那么从容那样游刃有余。她更像是像随风飘荡的柳絮,脚下没有扎根似的,也从未见她停留在哪处。
她有着能轻易艳压群芳等的本领,一颦一笑都沁人心扉。坐在沙发上,像是一个没有骨头的懒猫,全身慵懒的,嘴角挂着不咸不淡的笑容。躺在床上,像是一块又甜又腻的软糖,含在嘴里会化掉,那一丝丝的甜意就那样萦绕在心上,久久不能忘掉。伸手一碰,便再不能舍得将手收回,让人巴不得就这样沉溺在她的身上。
许奕琢不仅有迷男人的功夫,也有迷女人的功夫。跟许奕琢结交的那群女人,常常就背地尖酸刻薄的说她是狐媚子,可自己又忍不住的东施效颦。一来二去的,跟许奕琢交往的女人也不再少数,都巴不得学到她那点妖娆工夫。
梁净植光着身子从床上走了起来,随着她一同进了浴室,他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入手是细腻光滑的触觉。他微微张着嘴,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耳后的软肉。
她有些痒,微微侧过头,拒绝他的亲热,柔媚至极的声音瘙痒着他的耳朵:“你夫人快回来了,听话,下次。”
“求你,我好想。”梁净植语气之间隐隐的委屈,他精健有力的手掀起她的睡袍,一掌便盖住了她粉嫩微颤的花户,有些粗鲁却不失温柔的揉搓着她的花瓣,“你总是这样,总是骗我。”
那战栗着微微绽放的粉色花朵渐渐分泌出淫靡的花露,她没了力气,依靠在男人的怀里,又娇又媚的说:“要是你妻子发现了怎么办,嗯?啊~”
他见她还在推脱着,有些生气的握住她那呼之欲出的乳房,有些用力的按压着那颗红果,粗糙的指腹带给她一阵阵颤栗,她有些舒服的轻喘着。
他的手逐渐被花露浸湿,他难耐的挺着下体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她的花户,从她身上散发的隐隐的香味扑面而来:“宝贝儿,你好香。”
“尽说好听的。”她挺起胸脯,方便他更好的揉捏自己的乳肉,她有些站不稳了,伸出双手扶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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