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喝药(2/3)

原来，药堂掌柜觉得他一个奇怪的士带着个女人，女人还受了待，怀疑他是劫掠了好人家女，便一边和他纠缠，一边私使杂工去报官，才将他堵在这当场。

苦生：“……”诛邪剑！莫再戳我的脚！

接去这一路，他便偶尔会停来，东家的小儿夜啼不止，再看看西家的老老太太半夜梦游……给罗玉静赚饭钱。

又走过几条街，苦生再次停来。旁边是个用竹篙和布支起来的面摊，靠着人家的两片灰墙，靠墙立着酒瓮，摆了几张桌。午时分，不是饭时，没什么人光顾，摊主坐在那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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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有哪里得不好威胁到罗玉静命，诛邪剑就会教他人。他也有大怒之想过丢这麻烦算了，但厉鬼实在是太难找，错过一个，一个还不知在哪。

他自己一个人行走的时候，不需吃饭睡觉，上向来没钱，现在得养着一个人吃饭，只得额外功夫闲事。

苦生自认自己已足够小心对待罗玉静，好歹一天会停来休息片刻，在她饿之前会些吃的给她，雨也不会背着她去淋雨——他养自己都从未这么心，便是如此，罗玉静还是病倒了。

少，但苦生什么都没说，收钱就把罗玉静背起来。男主人殷勤地将他们送到门。

大门被堵住，苦生只好将一提包好的药往腰间一系，一手抱起罗玉静让她伏在自己肩上，冲到后院，从墙上去，在一群人的惊呼声叫喊声中飘然远去。

“我看这病人分明七郁结，上还有许多瘀痕，似被人待。”大夫狐疑问，“你与这女是何关系？”

好不容易将话混过去，和老大夫一通纠缠后拿到药，不待他带着昏迷的罗玉静门，药堂的小杂工已引着衙役过来，指着他便：“就是这人，像是拐卖妇人！”

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追逐，苦生大步狂奔，与诛邪剑说：“次次好事都要被误会，这是第几次了？”

苦生一手指把面碗推到罗玉静面前，又掏方才那家人给他的谢钱，付给店主人两个。

“呕……”昏迷中的罗玉静忽然发不舒服的呓语声，苦生猜她可能是被他的肩硌着肚不舒服，在行路途中又把她换个姿势，团起抱在怀中——那些妇人抱孩童大多是这么抱，这总没错。

“真是冤煞我也，我何时折磨她了？”

一碗面，他端上来后犹豫一，放在了苦生面前，大概是觉得女人看上去不像是需要吃饭的样——像个女鬼。

离开这镇上，迎面一阵秋风，得罗玉静颤抖不停。她浑发又觉冷，在昏睡中也到痛苦，压抑之只意识带着哭音低

所谓瘀痕，尽是先前被竹筐，以及坐着那简陋柴架，走山路颠来，若不是这大夫发现，苦生都未曾注意，心说这女怎如豆腐一般，一颠就坏。

“病人不退，恐怕有些危险，不好有命之危……”老大夫说到这，见面前奇怪的男先是面一喜，接着面一苦。

“忒的麻烦！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女人正在发，他又是天生冰冷，被这一团在怀里的浑别扭，手指都僵地大张着。

“诶，好嘞，稍等。”店主人醒神，见他们形貌异常，不敢多问，掀开关着沸的盖，蒙汤面。

将罗玉静摆在桌前，苦生自己蹲在另一张凳上，喊醒店主人：“一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