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他唯一能够看到他们的方法了。
再重新上神传的瞬间雾清就觉得不对,自己与上午的状态截然不同,最明显的反应就在于她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去取神传了。也就是说,她丧失了自己的控制权。
“如果你愿意主动告诉……”有如恶在低语,那句熟悉的问句再一次在雾清心里响起,雾清连那个名字都不愿意听到就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重复着拒绝。
表面平静的雾清心一也不平静——谁都想不到她正在前所未有的大危机之中。
赤红的瞳眸冲掉了雾清上原本的清冷气息,那里转着潋滟光,令人在不知不觉中沦陷。只是那好像又不是“雾清”,她望着自己笑了,那笑明艳又妩媚,像是看中了心仪的“猎”。
“你渴望享受不受拘束的快乐,所有一切皆为虚伪的伪装。”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我都听到了我都听到了,为什么一定要否定自己心底的声音呢?”
那个声音像是在上的审判,一便冷漠地判了雾清的刑。
那双红的眸,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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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令她到有些惊恐,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前提,神传所带来的痛苦却没有丝毫减少。她觉整个人都仿佛分裂了,一方面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痛裂,另一方面却连控制自己脸上痛苦的表都不到。雾清的灵魂仿佛与分开,而她与方兴都不知的是,在她合上的,黑的瞳眸已然变成了鲜艳的红。
方兴缓缓转,因震惊而缩小的瞳孔里,印着一张巧笑倩兮的丽脸庞。
脑海里还没消化自己看到的场景,那个红眸的“雾清”就已经消失在原地,方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到侧床微微陷,自己的腰侧与分别多了一只手在极尽撩拨地来回着。
随着这句话话音落,雾清的大脑猛然一片空白,她好像清楚地听到了某弦断裂的声音,但完全无力挣扎。
方兴闭了,努力把所有躁动的思绪都清空。
方兴睁开了,雾清那边好像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等等,她怎么——
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又何必垂涎他人的余光。
“骗。”
脑海里不再呈现完整的场景,全都是碎片化的片段走灯一般地在她脑海中闪回。她能觉有别的绪被输送自己的心里,影响着自己的绪,就像是梦魇一般,连尖叫都不到。
她失去了所有神智。
人,可是这样的自己,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方兴搞不懂,他也不想搞懂了,只是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地来到惩罚室,只有神传会带他看到自己的妹妹与父母死去的场景,带他一次又一次的重温那痛苦——
“咯咯咯嘎嘎嘎嘎……”那个声音嘶哑低沉,笑得好是猖獗,就好像在嘲笑雾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