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笑一边在苏婴的大小之间来回拨动,片刻回手,右手的剪刀早被他扔到地上,这会儿他右手钳着苏婴,迫她张开嘴,还沾着苏婴的左手手指跟着就到了苏婴嘴里去:“我肯定会慢慢你这个货的,急什么?这样吊起来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你就怎么你,不是更吗?”
“你想我,对吧?”
苏婴心一,他果然认识顾宴,可什么叫“你确定顾宴好这”?
苏婴咬着不肯再开。
红酒是顾宴带来的,酒店也是顾宴选的,如果一定说哪里了问题,那大概只有这男人的份。
他突然发狠,手指在苏婴中搅一场之后竟往苏婴咙,苏婴被他右手钳制着,想挣扎却动弹不得,被他举动得呕起来。
男人看了迷,连连咂叹:“脸漂亮,连都得这么好看,自己修过吧?我就说你是个货,为了让顾宴你,还特意修过,可惜是便宜我了。”
羞耻混合着快一阵阵袭来,苏婴整个人都快要发了,她再咬牙,撑着:“我又没说不让你,但是这样你确定舒服吗?为什么不把我放来,慢慢呢?你只是想我而已,没必要成绑架吧?”
她也不是傻白甜,这男人把她这样绑来,怎么可能放过她。
男人的手还在不安分的游移,但目标是明确的。
她是特意剪短修整齐了的,男人揪着叁五往上提,苏婴吃痛,嘤咛声:“唔……”
她只是想不明白,事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男人见她脸上痛苦表,才心满意足的停手:“苏婴,叫声爸爸,我可以考虑玩你的时候手留一,如果你喜,叫主人我也是勉可以接受的。”
他也不理会苏婴的问题,人又转回到苏婴前来,盯着她半,底全是欣赏:“苏校这双我是真能玩十年,浅粉丝,你确定顾宴好这?”
被剪开,半完全变成了赤的。
男人手上动作很利落,苏婴的短已经被他完全脱了来。
她立刻咬牙,试图避免自己再发声音。
她不是天生,小会也只是正常生理反应而已!
他正在解苏婴的,苏婴突然开了:“你是顾宴的朋友,对吗?但我认不你,你是顾宴在哪里认识的朋友?”
对着苏婴说。
他竟伸手去揪苏婴的。
男人眯着,剪刀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他手上,他弯腰,一只手提起苏婴边缘,另一只手抄着剪刀靠近过去:“我看起来是要给你修一,然后放你回家的样?”
苏婴心在呐喊,但是她知求饶没有用。
男人听她这话笑起来,手指已经划过苏婴的,指尖沾上后变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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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已经从苏婴的短里来,又落在她腰间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