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廷肃既然想要自己去见他,总得让自己知该往何去见吧?没理什麽线索都不给才是……
萧静之在调制拿手迷药时,习惯添细微的香料,一来是为了盖去药的气味,二来是他习惯将迷药携藏於上,带着淡淡香气,恰好可以取代香或的功能;因此,他时常香铺,添购香料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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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了定见後,萧静之攒着那片白檀木,三步并作两步,旋转向外去。яΘúщê.мê(rouwen.me)
自己曾将随的迷药用在徐廷肃上,想必他也辨认了其中掺有香料,才会想这个地与办法,来传递线索。
香铺……他记得自己常去的一间香舖,在旧城区的封丘门附近,那一带巷曲折、街屋舍皆较为陈旧,有些香药店铺,挣了钱後,便往较空旷的外围去寻更大的店面,好招揽更多客,是以巷空了不少旧屋宅……仔细想来,若要藏匿行踪,那一带确实是适合之地。
当时他以为,这只不过是那贼人随手想丢来阻止自己纠缠的杂,并未在意,匆忙接住木片、并将之揣在怀中後,继续又追了上去,後来就一直搁在了上。
「静哥……」
萧静之伸手接过,一清香随即扑鼻而来。
「那人可有留什麽?」萧静之蓦地开问。
「可知那人把无方带到哪里去了?」萧静之劈便问。
不消几步,却又突然缓了步伐,转朝後的阿修吩咐:「若有一名姓段的军爷来找我,便说我有急事,先回汴梁了。」
说完,萧静之也不回地,解了栓在客店厩中一匹,跃上背、扬而去。
徐廷肃挟持杭无方,不过是想拿他当诱饵,要胁自己现,若此人还有几分良知,理应不该为难杭无方,可他信上说「偿命」……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让徐廷肃行事突然如此偏激?萧静之毫无绪,只有尽快找到杭无方的落,方是上策。
「嗯……」萧静之纳了息,试图让自己静心思考。
「我虽然跟着追了去,可那人手灵活,拽着杭大哥,拐过几条小巷就不见人影了……唉,都是我不中用……」他一脸的自责与懊悔,气愤地跺着脚。
「这……」那杂工摆着苦思,突然灵光一闪,伸手在上摸探起来,好一会儿,终於从衣袖里掏找一块木片,递给萧静之:「记起来了,那贼人离开前,朝我丢掷了此。」
「白檀木……」萧静之嗅着那木片上的香气,一就辨识来。白檀木是常见香料,每每到香铺之中,总少不了这个味。
萧静之披星月、连夜兼程,几乎是未曾停歇阖,终於在最短的时间,赶回汴梁。他一风尘仆仆,风风火火踏朝宅邸时,负责留守的杂工上哭丧着脸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