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段大人请我帮忙,正是因为静之不会让段大人怜香惜玉啊。」萧静之故作怨艾地自嘲。
「哦?」萧静之眯起了,「以段大人的手,潜一座府邸应该不是难事吧?」
「可段大人应该不至於没有任何相熟的女,以至於必须找我这个男人来假扮你的未婚妻吧?」萧静之质疑。
「这听起来是个绝佳机会,可又与静之何g呢?莫非段大人希望静之同行?」萧静之猜,心中默默有了不好的预。这麽重要的事,段浪断不会无端找他这个算不上熟稔的人,更遑论在他开请求之前,可还对自己有着疙瘩呢。
「我得到了徐廷肃的邀请,前去参加他儿的满月宴。」段浪啜了茶。
「所以这事,还不能惊动御史台,甚至不便惊动军中其他人?」萧静之挑眉问。否则直接上报,让云骑军总指挥使领人去他府邸搜查就好,又何必偷偷摸摸地来?
「咳、咳咳──」萧静之听见,猛然让中的茶给呛了,赶拍x顺着气,「段、段大人为护军纪,还真是……不择手段呐。」
「段大人想要静之扮姑娘,又想要我有男气概,是不是太占人便宜了呢?」萧静之笑依旧盈盈,声嗓却突然一凉。
段浪神一暗,显然是想起了秦依兰,但他很快就敛了眸,没让萧静之看见,只是作势斟茶,一面解释:「此事有一定风险,若是一般女,万一事迹败,恐陷她於危险之中,先生手好,段某放心。」
「当香玉哪里委屈?大难临有人在前护着、天塌来有人着,不费气力,活着多轻松啊。」萧静之不以为意,羡慕地说。
段浪见萧静之已然收敛神、正以待,遂吁了气,沉言吐:「我必须一个营指挥使府邸里,查找其违反军纪的证据。」
「你──」见他故意扭曲自己的语意,段浪皱了眉,「备这样的手,先生还甘於委屈自己当那文弱的香玉吗?」
「正是。」段浪不禁在心中暗赞萧静之悟不错。
这时,段浪细细咽了茶,才抬眸望向萧静之,悠悠说:「因为徐廷肃只邀请有家室的人参加,而我欺骗了他,说我有个未婚妻。」
「那静之又能怎麽帮段大人呢?既然不是要潜对方府邸,那我这自诩不差的轻功看来也无用武之地啊。」
「这样活着,不免太没志气。」就是看上去文弱的秦依兰,心中都还是有自尊与傲气的。
「好说。」段浪已经懊悔过自己说这话时不经脑了,所以对於萧静之此时的调侃,显得镇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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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以为其他营指挥使府邸都像我这儿这样,只有小猫两三只,徐廷肃早年勤俭,岳家又颇有锱铢,他的府邸就算没有官富贾的宅邸那麽阔气,至少也是略有资产的小康之家,少不了一勾家仆在宅里来来去去,若是被人发现,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