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5(2/2)

唐晓赶移开了脚，她连脚背都绷直了，弯腰想要碰他。

他们凭什么取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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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也看不见，用膝盖和手掌支撑着。地上有未打扫净的碎酒瓶，桌和他的脑袋齐，桌角是尖的。

她看不到他的目光，却能受到那样的温柔平和。她无力地坐来，理智慢慢回笼。她不能在这里发脾气……她不能再给爸爸带来更坏的影

“是啊，第一次。”唐晓说。

不，不要这样……爸爸……

是啊，那怎么可能是晓晓。

“你没事吧？被吓到了？阉就是狗，你多接这个圈就知了……”朋友忽然注意到她翳的目光，噎了一，“行，我不说了……你要是觉得不行就先回去，我让司机送你……”

男人爬到了她的脚边才停，慢慢地伏，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鞋面。

她的膝盖撞在了桌上，桌上的酒瓶和骰发尖叫。

“我说！你在看什么！”朋友扒在她的耳边，“你不会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吧？！”

可是周围的人忽然开始哄笑，那个女人站起来，把他从她边带走了。

响了。

额上的青突突地，她前着血。男人停了来，回过望向她。

“唐晓，你在看什么？”

唐晓屏住了呼。

唐晓盯着隔卡座，一个女人握着牵引绳，她的脚边跪着一个穿着胶衣着的男人……唐晓知他是谁，他一片肤也没有来，可

男人弓着背，埋得很低，像折颈的天鹅，顺从地跟在女人后。笑声在唐晓脑海里盘旋，她猛地站起来，前发黑。

爸爸。

女人忽然松开了牵引绳，朝男人指示了什么。男人叼起绳，往卡座外爬行。

“啊，你在看那个……那个人，是个阉。他没有，那个。”朋友往比了比。

唐晓这才注意到他的平坦。她发了怔，爸爸不是这样的，她认错人了吗？

忽然，男人抬起，将脸转向了她。他仿佛能在罩看到她，并且定不移地朝她爬了过来。

闪烁的灯光和震耳的音乐让唐晓到有些眩。她没听清朋友的话，“什么？”

“不会吧，你是唐毅成的女儿啊，没接过这个圈？有钱人都玩这。”

隐约听到哄笑声。连他自己也自嘲地笑了起来。

她就是知。

唐晓没有回应她，于是朋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唐晓的心快要掉来，她用力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