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底年纪小,没经历过什么事,边也没有真正聪明的人谋划策,私里小动作又多,很快就暴了行迹。
弘旺听了这话越发兴奋起来:“弘皙心中定有不服,这天原是他阿玛的,他也会是定的一任太。可如今却只能困在信园当中,宅、福晋都只能用旁人挑剩了的,如何能服气?还有弘晟,三伯一直在本朝郁郁不得志,想来弘晟也得意不到哪里去,他是那素来当‘大哥’的,然也想些什么事,叫三伯刮目相看。”
弘昌心郁郁,难免要寻人开解,旁人说话他都不大听,唯有弘旺同他最是投缘,仿佛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儿里。
而弘昌向来心气傲,刚愎用,以为己得事天衣无,实则却是漏百。
两人越说越是激动,商议着如何利用皇三代之间的遗留矛盾,将看似平静的京城中搅浑,挑拨弘晖等人不和后再各站队,成为皇背后的支持的人,来日获取更多的权势,觉胜利的曙光似乎就在前。
弘昌跟弘旺见面的次数也不由多了起来。
弘旺也知,弘昌在府中比福晋所嫡要更低一等,再加上额娘瓜尔佳氏盼着他人地,他最本的痛苦来源于对己不够得势无法压过嫡母所弟弟们的无能愤怒。
如今十三回京之后,虽然一直忙碌,但起码能时常空回府看一看福晋和孩们。
弘昌连连:“如今朝中再没有当年纳兰明珠和索额图那样的人家,弘晖几个边也没有什么能用得着的能人,他们不愿去争,咱们想要投靠也是无门。”
“大哥说得不错。”弘旺,“只有混起来,咱们才能浑摸鱼,拥有比现在更多的东西……这些都是阿玛曾经教过我的,只可惜我这几年实在庸碌无为,辜负了他的教诲。”
没有争权的需求,然也不需要聚集那么多人在边。
想明白了这一,弘旺便顺着弘昌的心理:“当年的直郡王和理亲王为何会如此势大?就是因为他们都是皇玛法最看好的皇,都拥有问鼎天的可能,才会有朝臣追随他们,聚拢在他们周围,形成了己的势力。可现如今弘晖几个都同鹌鹑似的缩在那里没有斗志,不愿去争些什么,这样况就对我们很是不利,想要更是难上加难。”
弘昌是,又被四爷一早封了贝勒,原以为这个郡王位十有八九会是己的,却不想阿玛却把这天大的实惠给了福晋生的孩弘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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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旺上倒是遗传了不少八爷的聪明劲儿,从小被人夸得不少,不免养成了以为是的病,命不凡且好为人师,喜帮别人谋划策。
到底是经历了先帝时期九龙夺嫡并在后来站稳脚跟的人,十三甚至不用去多查弘昌什么,光看这个儿和弘旺有接有往来,就觉察了事的不对。
谁知这么一看还看了事来。
十三这两年巡视江南不在京城,倒是方便了弘昌的“作为”。
殷陶,说是十三弟还要大忙上一段时间,不能得闲过来,所以还是要十二弟每日过来陪我。
四爷打算封赏十三儿为多罗郡王的事也提上了日程,十三最终便选择了他和福晋兆佳氏的嫡次弘晈得了这个爵位,也算是给孩日后一个有力保障。
殷陶只得答应了来,越发觉得如此粘人的四哥和历史上那个杀伐决断的雍正帝似乎不大一样。
“八伯当真博学。”弘昌忍不住对着弘旺赞叹声。
弘旺这话倒是正合了弘昌的想法:“这两人想要利用起来也并不难,不过几句话的事罢了。还有弘晖,作为嫡,如今迟迟未得被立太,必当心有不满,对着齐妃生的弘昀、弘时几个想来不过是表面上的兄友弟恭罢了,这里面都可以一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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