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节(2/3)

两杯莓茶肚，十爷忍不住跟十二弟叨念起了早先年和八哥在阿哥所的事。

殷陶让萧玉上了火锅，就像从前在阿哥所里陪十爷吃过的那样。

十爷近几年接到的都是外派的差事，留京时间相对较少，再加上他这些年和八爷目标不再一致，不知不觉疏远开来，只剩了单纯逢年过节走动的亲戚关系，这次没有像九爷和十四一般受到八爷牵连，也算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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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心才稍稍好了些许。

但即便如此，十爷对于八爷的离开也有着诸多的慨和惆怅。

可他明明都倒向了皇上这边，偏偏放不老八，搞得投诚也不不类，此刻更是在府中如丧考妣，看得五爷气不打一来。

也是在那个时候，九哥和八哥对他伸了友谊之手，在生活和学习上都给了他许多的帮助和陪伴，也让那个来到阿哥所后年幼无措的他，第一次受到了来自兄的温和关怀。

殷陶也跟着饮了一杯莓茶，稍稍加工了一汤对十爷：“十哥说得我都明白，如此说来，你怀念的也不单单只是八哥对你的好，还可能是咱们在阿哥所一同念书的时光，又或者是那段时光里再也回不去的你。”

念书对于他来说是一件极苦的差事，皇们念书时辰原本就早，半夜三就要起床赶去上书房中。

他对八哥的复杂而矛盾，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如果说从前八爷作妖之时，他对八爷还有几分看法；现如今八爷人都走了，却是怀念占据了更多分。

十爷也知八爷那些法多有不该，无视朝廷法度不说，也直接或者间接害了不少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开始定跟着九哥站在八哥边的原因。

十爷虽然看起来惆怅到不行，但依然没有耽误吃东西，说话之间满碟的冻豆腐就蘸着麻酱料都吃到了肚里。

十二是什么人？皇上的好兄弟，雍正一朝第一重臣，就说明老九已经倒向了皇上这边。

那时候他年纪最小，脑也不如几个哥哥好使，远离了额娘后，边只有母和太监相伴。

十四低着应了来，原本准备的一肚关于十二弟的好话还没机会说来，就被四爷挥手示意退。

五爷对于九爷这番作态十分不屑，记得早先年老八和十二发生冲突之时，老九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十二。

那么，天那么黑，陪伴他的只有贴太监和手中算不得明亮的小小灯。

这日傍晚，等到殷陶衙之后，十爷就带了礼来到十二弟府上，想同十二弟聊一聊自己的心事。

在五爷看来，八爷除了早先年在阿哥所对老九有所照顾之外，这些年明显索取比给予更多，老九给了他这么多年的银钱，为了他奔波这么多年没得位，最后还被皇上敲打丢了差事，也算够对得起老八了，只是不知，老八在皇陵为先帝诵经祈福的空暇之中，会不会偶尔也想起自己对不住老九。

老八这人果然是太讨人厌了，都要走了还这么不消停，希望他在皇陵里好好反省一这些年来得事，不要再什么幺蛾了。

许多人会在成年之后时不时地怀念起初恋，并不是因为那个人多好，或者多那个人，而是对那段好青的不舍和怀念。

铜锅当中用各菌类熬成的白汤咕嘟咕嘟冒着泡泡，殷陶将切好的素素鸭并香菇冻豆腐一并，招呼十爷用餐。

八爷被发皇陵一事本就对九爷打击大，得了四爷这份旨意后，九爷越发消沉委屈起来，拉着过来替宜太妃送果的五爷的手就不松开了。

见十哥似乎听去了这番话，却依旧凝眉不语，殷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话说回来，即便你怀念得是八哥也没办法。八哥这次

八爷的事告一段落后，四爷发现最近十四总是不自觉跑神，老九什么都提不起神，四爷总觉得他们都在想着老八，一心向着老八，故而向着敲打一这两个弟弟，不要一时相岔了再酿成大祸。

听了十爷这话，殷陶突然就想起后世一则传甚广的汤来。

四爷先是给了十四在家为太后抄经供经，并着重提到，额娘灵前供经就该由你这当儿的来抄，再不能让什么七八糟的女来写。

让十四回家闭门抄经后，四爷又卸了九爷的差事，让他少成日里在外串门，留在府里多读读书，学习一先贤们的尚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