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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起来都一样。”听上去一本正经。
傅城也笑,脱而:“报效国家,人民,献使命,崇尚荣誉。”
傅城不想就这样结束,于是又说:“刚雪豹队那会,洗衣服也是训练之一,有时候教官会把我们叫去洗,一人端一个盆,列队蹲在宿舍门,一边洗衣服一边背条令,有时候是喊号,规定时间必须洗完,之后还要检查谁没洗净。”
盈盈眸光似,嗔一般,傅城忽觉手中布料手。
“伸手。”他突然声,语调轻柔,英贤顺从照。
“不是,他们人多, 会送到专门的洗衣工厂洗。”
这是他们重逢之后第一次心平气和闲聊,横亘在两人之间那不可言说的隔阂似乎一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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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贤沉默。
聊天功夫,傅城已经洗完大半,满盆军绿迷彩中现一抹不和谐的浅。
亲看着一个男人手洗自己,觉太奇怪了,她不太自在的移开视线。
“你经常洗衣服?”
英贤想象那个画面,眉舒展问:“喊什么号?”
她蹲在原地静静听着,瞳孔,不笑时显得很专注。
英贤也确实不会,揪着一个袖发懵,傅城搓一她再有模有样地学着搓一。
傅城舀一勺净清冲掉她手上泡沫,“洗衣粉伤手,不冲净容易起。”
英贤安静两秒,让话题继续:“对面维和队的也是吗?”
英贤一瞬尴尬。
英贤不确定他是在安她还是捉她,心中惊讶,撩睫睨去一。
他们过很多,互相过、吞过,可是……不一样,激之什么都正常,而洗太日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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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看着她说:“一般不用,旁边村里有人专门这个生意。我们每周五早上把所有脏衣服送过去,第二天傍晚再去拿回来。偶尔有着急用的就自己洗一。”
“以前在队的时候都得自己洗。”
第一天洗澡之后她就一直穿着他的,黑平角。
英贤,看见那件她刚刚换的军绿T恤才反应过来傅城为什么会因为“着急用”而手洗——她穿了他的换洗衣服。
英贤窘辩驳:“不一样。”
你们要自己洗衣服?”
他记得这样清楚,连回忆的时间都不需要,只怕一刻未曾忘记。
“你去旁边坐吧。”傅城将那只袖从她手里来,浅瞳孔中有温柔笑意。
她起挪到盆前,双手伸皂里,“我帮你。”
她很少这表,傅城心微动,神自若地提醒:“刚刚那两条也是你穿的。”
英贤定睛看,发现是自己被救时穿的。
中十指纤柔,骨均匀,哪里是家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