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了两天而已。”傅彤叶截断了她的话,目光望着吕静怒气冲冲的背影,眸里的神格外复杂。
左宁薇看着她的表,心里明白,因为她自己婚姻失败的原因,傅彤叶对这事的受总是比她们这些未婚的小姑娘要刻得多。
不想傅彤叶揪着这不放,左宁薇主动挑起了话题:“傅,你说刚才吕静说的都是真的吗?”
“应该是的,陈一刀确确实实是个工作狂。”傅彤叶想了一,肯定地说。
左宁薇摆着自己的手机,轻轻摇了摇,笑:“我倒不这么觉得,傅,你没发现吗?吕静刚才从到尾都没提过陈一刀的名字,全程用‘他’代替,也没有正面承认她害了陈一刀,所以咱们这段录音并没有多大的说服力。我总觉得,她会突然爆发,说不定有其他契机。”
傅彤叶一想还真是,吕静全程都在抱怨陈一刀如何如何不好,对家不负责任,只顾着诉苦转移她们的注意力去了。不由苦笑:“你说得对,吕静早不爆发,晚不爆发,这么多年都忍了,今天忽然搞了这么一,说不定还有其他原因。哎家伙既明,防备心又重,说话滴不漏,跟她打得慎之又慎,否则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她给骗了。”
左宁薇摇:“可能有个别的夸大,但总来说,应该与事实不大。”
想到这里,左宁薇这个未结婚的姑娘也忍不住唏嘘:“傅,你说婚姻真的是的坟墓吗?我看过陈一刀与吕静的报,他们在大学时是人人艳羡的一对,郎才女貌,不知让人多羡慕,结果最后闹成了这个样。”
连她一个旁观者见了都忍不住慨和遗憾。
傅彤叶到底是比她多了几岁,又经历过婚姻,悟和见解要刻得多,一针见血地指:“不能说是婚姻的坟墓,婚姻真正的坟墓是彼此的懒惰和吝于付。婚姻是需要彼此用心经营、付妥协的,否则再的都会渐行渐远。许多人结了婚,可能是因为生活压力大,也可能是觉得对方已经到手了,也可能是相久了,左手牵右手,没了激,所以吝于付,久而久之,双方的天平就会变得不平衡,婚姻自然就会问题。”
左宁薇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傅,你懂得真多。”
傅彤叶自嘲一笑:“我也是纸上谈兵,没看我自己都将自己的生活得一团糟吗?”
又提起这不开心的事,左宁薇连忙转移话题:“傅,咱们接来怎么?”
傅彤叶把球踢回给了她:“你准备怎么办?”
左宁薇扯着嘴角笑了笑,说:“傅,咱们了这么久,总不能白不是,我想去找陈一刀?”
“你想将消息卖给陈一刀?”傅彤叶问。
从知了吕静设计陈一刀的原因后,对于这件事傅彤叶更偏向于两不相帮。吕静固然是最主要的过错方,但陈一刀也不是全然无辜,说到底,这是他们夫妻不睦惹来的祸,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陈一刀结了婚后丝毫没结婚的自觉,还是像未婚的时候那样浪,没有承担起婚姻的责任,这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吧。
左宁薇摇:“当然不,我们都拒绝了吕静的钱,哪还能要陈一刀的钱,这不是显得两面三刀,砸自己的招牌吗?以后还想不想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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