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佩服,便把腰间的那个荷包拿起来,撅着嘴:“当初您让我把这个烧掉,我留着,先前您看见了还不兴呢,这次还不是多亏了它?”
瑞王微怔:“说什么?”
无奇就把扔荷包,蔡风捡到,确信是她的东西而追来一节也告诉了。
瑞王听后,眉微蹙地问:“蔡风怎么就知这必然是你的?”
“蔡大哥说,只有我才往荷包里带饯的。”无奇回答。
瑞王沉默。
端王旧,他当然知。
甚至那白衣女的份他也一早知,只是没想到他们会把手伸向无奇。
而且利用的还是无奇跟他的关系。
瑞王有些想不通,也有些微愠。
赵景藩自己认为,他跟无奇是很正常的,至少他单方面非常克制,并没有真作什么破格丢脸的事来。
可是连端王旧都知了郝无奇跟他“亲近”,所以才想利用这份亲近,借无奇的手害他。
甚至蔡风那厮,明明该看荷包是他的,却认定荷包必然是无奇扔的,他怎么不猜荷包是蔡采石、林森的?
瑞王觉着自己很有些冤枉,他清清白白洁自好的就像是天上的白云一样,怎么在那些人的里,他已经搅风雨的变成了一朵懊懊糟糟的乌云了吗?
正在发呆,耳畔却传来咔咔嚓嚓细碎的可疑响声。
瑞王回神抬眸看去,却见竟是无奇靠在桌边上,正拿着桌上碟里的两块心低着在吃。
一转正好跟他的目光对上,无奇噎住,大概是给心渣呛到了,她猛地咳嗽起来。
瑞王皱眉,伸手将她拉过来:“你忙什么?谁你了?”
说着抬手,自然而然地替她在背心上轻轻地捶了两。
无奇见他没有怪自己的意思,这才向着瑞王讨好地一笑:“午饭没有吃,这心看着怪好的……”
她有不好意思,把手中那块递给瑞王:“您尝尝?”
瑞王叹了声:“费公公。”
费公公一直都守在门边上,听到这儿便撒跑来:“王爷您叫婢。”
瑞王:“去吃的来。”
费公公趁机:“王爷您上怎么样了?中午也没用膳,不然……就一块儿备了?”
瑞王一。费公公笑逐颜开领命而去。
因费公公的提醒,无奇突然想起之前瑞王闹肚疼,便小心翼翼地问:“王爷,您之前为什么不适?”
瑞王:“没什么,大概是受了气。”
他没提自己给他的萝卜丝馅的小粑,这让无奇松了气,又问:“那现在可好了?”
瑞王看着她,发现她的发丝还有些乌,显然没有透,有一缕垂在腮边,秋千似的随着她的动作晃悠。
他想将那一抹发丝挽住,给她抿到耳后去。
像是担心自己的手会自行动作起来,瑞王把手指拢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