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被追杀之事,你要真想为你娘报仇,就别他妈的装死了!除了我们,还有谁理你!”
胡岩正几乎崩溃,闻言呆呆地看着林森:“你、你说什么?王爷?”
蔡采石见林森已经说了,便:“不错,是瑞王殿驾到,当着荫廷侯的面殿叫我们追查,要是有证据证明当年的事属实,荫廷侯便跑不了!”
胡岩双通红,泪纷涌而。
他本来已经绝望了。
三娘当年忍气吞声远走他乡,而他也选择孤注一掷自己报复,不过是知荫廷侯势力大,就算去了,官府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
但谁知功亏一篑,就算拼尽疯狂,甚至不惜杀害了对自己有恩的人,甚至拉无辜的人,他还是没能杀死荫廷侯。
如今……竟然是瑞王殿亲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
胡岩双微闭,泪不止:“好,我说,但凡我知的,我通通都告诉你们。”
因为想报仇,胡岩想方设法接近荫廷侯府,一日跟芳二姑娘照面,便刻意施展手段,行引诱之实。
本来是一片包藏祸心的虚假意,可谁知姑娘动了真心。
胡岩清楚地知这不过是一场冤孽,可就算知又能如何。
他是个一辈没得到什么真心关的人,面对芳姑娘的真心跟倾慕,就算知不可能,仍是忍不住有些动了心。
那个面是他在当年离开秋浦的时候所带的唯一之,他知二姑娘也喜看傩戏,便投其所好,将面给了她,那东西虽然微薄,却是他唯一不舍的玩意。
没想到最后却成了害死芳姑娘之。
胡岩说完后,垂泪:“起初我的确想要害她,可后来……我不忍心对她如何,谁知她仍是因我而死。”
林森本来很唾弃他,可是相识到今日,却也无话可说了,只是锁眉。
只听无奇:“你说那是你从秋浦所带唯一之?是什么意思?”
胡岩镇定片刻:“当年,我娘趁着那混不注意将他打,慌里慌张什么都来不及收拾,便领着我从后门逃去,门的时候给东西绊了一跤,低看是那个面,我便拿了起来,就是这样了。”
“门怎么会有这个面?”
“不知。”胡岩摇,忍不住喃喃:“小时候我娘经常领我看冠家班演傩戏,我很喜上面后的傩神那无所不能的气势,曾经还想偷一个面来的,谁知给冠班主瞧见,斥责了我一顿,后来偏在离开秋浦的时候无意中捡到那个面,也许是天意吧。”
几个人了牢房。
林森慨:“这个人啊,是个聪明的,可惜误歧途,还连累害了这么多人。”
蔡采石问无奇:“你很在意那个面?”
无奇说:“你不觉着有蹊跷?这傩神的面虽不算珍贵,但也绝不可能是随意被丢弃的。”
“会不会是哪家小孩不小心丢了?或者是小商贩们落的?”林森猜测。
无奇想了想说:“咱们去一趟。”
正要往外走,却见一个小太监匆匆地自里间跑来。
日拦着问:“这么着急什么去?”
小太监:“,王爷也不知怎么忽然害了肚疼,理说也没受凉,更没吃什么坏东西……不知什么症候,公公叫我们快去请两个用的大夫给看看。”
日一惊:“疼的厉害吗?”
小太监:“婢没亲见到,反正费公公是十万火急地呢。还要彻查这知府衙门的伙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