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奇一是没了力气,二是想到那件事,又动心事。
她坐在地上,转喜为忧:“我忽然想起来了,柯大哥走了……”
瑞王双微睁:她这个时候提那犟驴?
无奇了鼻,悲从中来:“柯大哥恨我利用他,就这么走了,他回去一定会跟蔡大哥告状,蔡大哥知我这么玩心机,恐怕也会不兴的,啊……我可不想惹人生气。”
瑞王刚才还有些喜,想要好好待她的。
听了这两句,突然想站起来,过去狠狠地踢她两脚。
无奇坐在他的桌对面,还在痛苦不堪地捶地:“柯大哥,你原谅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瑞王的结动了动,隐忍地咽了气:“怎么,一犟驴,就让你这么伤心?”
无奇噎:“柯大哥是个实心人,我那么对他是有些太残忍了。”
瑞王翻了个白。
恰在这时侯,他看见费公公在前方幔帐后探探脑,当问:“醒酒汤怎么还没来?”
费公公见主记起自己,忙闪来:“王爷别急,这、这就来了,婢再去。”
正要转走开,恰好小太监送了汤来。
费公公大喜,忙接过端了来:“王爷,汤来了。”他看了靠在桌上的无奇,不怀好意地笑说:“让婢喂他喝吧。”
刚才端来的时候,那辣辣的气味冲鼻而来,刺的他差打一个嚏,赶屏住呼才没暴。
心里恨不得赶一脑都那个小混的嘴里去呢,且看她怎么难受去。
瑞王淡淡:“放在桌上吧。”
费公公一愣:“王爷……”只好领命上前把汤放,趁着瑞王不注意,伸踢了无奇一脚,这才假装无事的慢慢地退后。
瑞王起走到无奇旁,垂眸:“起来喝醒酒汤。”
无奇脸上的泪:“喝就喝,你踢我什么?”
瑞王瞪她一,怀疑她在恶人先告状:“赶起来。”
无奇拉拉他的袍摆,试着起,瑞王皱皱眉,虽仍是笔直地站着,却特意地将左手伸了过去,还略略地侧了侧以便她够着自己。
无奇把手探来,借着瑞王的力起:“什么汤,我才喝了鱼羊烩,那才叫鲜。”
“你喝了就知了。”瑞王啼笑皆非,不过看着她稀里糊涂的样,倒是有些可,平日却也难得看见。
无奇模模糊糊看到桌上的汤碗,正要去捧,瑞王见她晃来晃去,只得制止了。
“罢了,”他不知是说给无奇,还是说给自己般:“只此一回,不为例。”
瑞王说着将汤碗端了起来,拿起调羹搅了搅,隐隐觉着味儿有些不太对,迟疑着舀了半勺放在边。
耳畔听到费公公隐忍地低声惨叫:“王爷别……”
瑞王却已经喝了半勺。
刹那间一冲鼻的辣呛窜,令人几乎忍不住要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