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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好吧……不……不辜负……」

054 辗转山中无岁月，桂月暗香不胜芳(1)

莫曦笑着离开，却让霜凝来服侍她，帮她洗净一的泥泞。

他悄悄瞟了正在对他眨的莫狗，心想，总算没白养你这条会算计的明狗。

「但这样我们就不能在浴桶里泡了。这泉蓝金，可以把石蛊引。但汲来不易，今日就只剩这些。」莫曦一脸无辜，说得正经。

人昏迷中无法计较也就罢了，现在她人醒了，莫曦还妄想共浴？

「嗯──」她的嗓音细如蚊吶。

「不成，你我都病着，谁先洗另一个都可能会因为久等而着凉。」莫曦摇。

她听了羞怒，这才知莫曦无赖，不安好心。瞪了莫曦一，赶他浴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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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都开说泉难取得，她也无法再以男女有别拒绝莫曦的要求。

踟蹰片刻，正要同意莫曦共浴，却听见雪生在外说：「爷，山风了。快往这边请，洗掉一淤泥，免得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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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辗转山中无岁月，桂月暗香不胜芳(1) 陌上飛昔人非 18R (简)(時起雲)｜臉紅心

打转。齐熙面如火灼，云蒸霞蔚，明知众人在后看着，却没推开莫曦。

霜凝一脸清冷，手边动作却仔细利落，沉默寡言，连带齐熙也不知要对她说什么好。

「你想，要有多巧才能让两个人前后同养一条狗，又要多少因缘际会才能让我上你？如果这些你都视而不见，不与我再一起，那便是为难萨耶，辜负莫狗了──」

「还是──你先洗？」齐熙指了指浴桶。

莫曦笑意如桃盛放，微弯了眉，拥齐熙，万般缱绻，绕指柔。

原以为浴堂里只有一个桧木浴桶是因为离御汤山远，温泉珍贵。所以莫曦才会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让她左右为难。

前七日她还昏迷不醒时，不知被他揩油几次。

齐熙脸抿，猜到他想要求什么事。

「再不，你让人舀半桶过去？」

未竟的话语，幽微的意，皆泻在她握住莫曦指的那瞬间。

不辜负你。

直到霜凝齐熙丝绸般腻的墨发，开始梳理时，一篦梳到底，竟鲜少有发结难解，忍不住说：「夫人的发不必上油就能又又凉，真令人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