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挠了挠:“我到了宁湖畔一看,爷说的那艘画舫早已人去船空,别说是画舫里的小倌儿,就连船上的伙计都不知去向。”
就是昨晚梦里唐突了那位恩人,不过今日已经安排人去赎,也算将功折罪了……
“母妃今日怎么想起来跟我说这些?”楚沉开问。
“怎么会呢,五哥待我真意切,我都记在心里呢。”楚沉笑不笑的。
总觉得话里有话。
那刚来大楚的时候,也就才十二岁。
“就是偶然想起来罢了。”容妃笑着给楚沉添了茶,又:“今日宴之上,其他几个皇为了讨你父皇心,定然会对质百般刁难。母妃只希望你记住一,得饶人且饶人。”
容妃:“质的相……”
她底不自觉一丝柔和,开:“他刚来大楚的那一年,我倒是匆匆见过一面,算起来也有六年了。他比你小两岁,今年该十八了。”
“呵呵,我还好。”楚沉微笑。
“今日你父皇着他在宴表演,无非是因为此前尧国传来的文书,言辞过于跋扈,惹得你父皇不太兴。”容妃:“他今日这般折辱尧国质,不过为了一心中怒气。”
楚沉勉压抑住自己对那个词汇不健康的联想,开:“那父皇为何要让他在今日宴上表演……那个萧?就不怕他引来群狼?”
“那不过是个传言罢了,再说大楚京城哪来的狼?”容妃笑。
他挖苦的这么明显,对方也能听不来?
真够可怜的。
“你怎么来的这么快?”楚沉问:“人赎来了吗?”
快到了宴的时间,楚沉喝完了茶从容妃的住来。
受苦了。”五皇说的一脸真意切,楚沉都快戏了。
重正等着门手里拿了件大氅,没想到楚沉上已经披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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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沉闻言一怔,心质年纪这么小?才十八!
楚沉拧着眉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想到那没来得及看清面目的救命恩人,心里不由生了一丝怅然。
“到底是容妃娘娘想得周到,我倒是多虑了。”重将大氅收起来,递给边的随侍。
“六弟,昨晚的事你不会怪我吧?”五皇小心翼翼的问。
楚沉一愣,问:“一夜之间人就走光了?”
“我听说这个质居简,相奇丑无比,想不到他竟然会……那个萧?”楚沉轻咳一声。
“如今天冷了,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容妃见楚沉一凉气,不禁拧着眉责怪。
楚沉一茶了大半,咳嗽了好半天。
容妃闻言没再说什么,拉着楚沉坐,亲手给他泡了一杯茶。
“我暗自打听了一,没人知他们的去向。”重:“想来是昨夜爷在那里落了,他们怕受到牵连吧。”
但楚沉心中有数,自己如今既然已经和太结盟,总归要和五皇保持些距离。
也难为了贵妃娘娘,心积虑为这个儿谋前程。
楚沉:……
“路远,穿多了怕汗。”楚沉:“这会儿有太照着,并不觉得冷。”
……什么?
“慢喝,仔细着。”容妃帮他了嘴,又:“听闻质在故国时便习得一手绝萧声,据说北疆旷野的群狼,都会被他的萧声引。后来尧国国师觉得他习了妖法,这才蛊惑尧国国君将他送到了大楚质。”
而且容妃为何突然对他说这些?
只不知这五皇究竟是真的心思单纯,还是扮猪吃老虎。
楚沉看着前的容妃,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对方过世的早,但在楚沉记忆中,她和容妃的相很相似,都是这般恬静温婉。只可惜,原主这个父亲是个皇帝,并不懂得珍惜前这样的女。
楚沉闻言心这皇帝也够小气的,堂堂一国之君受了气竟然去为难一个少年。
楚沉闻言一怔,突然想起了昨晚太的话。
楚沉应付了五皇这表演,匆匆去了明月居,那是原主母亲容妃的住。这明月居虽然偏僻了些,但胜在清净,被容妃打理的很好,院里了不少草,一门便能闻到一草的清香之气。
太要他无论如何不可惹皇帝不快,只不知太所指究竟与此事有没有关系。
“今日宴,你父皇着人备了好些样,我听闻还安排了尧国的质当众表演/箫。”容妃。
五皇闻言一脸动,抱着楚沉好一会儿才撒手:“我就知六弟不会怪我的,听你这么说,五哥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