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次她病的太突然将一屋子的人吓得不轻,就连平日最爱外出谈生意的凤呈祥都不出门了,就怕凤别云又突然出事,这一待就在家中待了半年有馀,期间更是放出“若想谈生意便来锦官寻我”,哪知这话一放出,立刻造成凤家门庭若市,于此凤家的生意更是兴隆,偶尔忙不过还有李玄贞帮忙照应几番。
凤呈祥与李玄贞不允许任何让凤别云“劳累”的可能,所以现在凤别云是过着堪比天堂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偶尔听听柳媚汇报。
“小姐,上月茶楼又进帐了叁千五百两黄金,其中有两千两是拍卖所得,剩馀的是...”
凤别云正躺在贵妃榻上听着自己小金库进帐的消息,如今她已经有五间店铺分布在大燕各地,还好出事前已经安排好店铺的经营方针,不然凤呈祥肯定说什么也不愿再让她“操劳”,如同现在。
柳媚刚开口说个两句,李玄贞就出现了,他穿着墨蓝色袍子,腰间挂块羊脂白玉,头发是早晨凤别云来兴致给他编的,檀色双眸明显透着对柳媚的不悦,柳媚说了声李公子好便慌慌张张得退下去了。
李玄贞看到凤别云那刹眼神柔了下来:“小姐怎么又关心起这些事,万一累着小姐可怎么办?”
凤别云像个懒骨头,连头都不愿意抬,睨着眼对李玄贞说道:“李玄贞上次真的就只是个意外,不要那么大惊小怪,我好着很,再来我听的是喜事怎么会累着?”
凤别云在家中待了半年之久,终于是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这么糜烂下去,虽然这半年间她还是有努力让穆怀信厌弃自己,但无论她怎么撒野就是赶不走穆怀信,而每当她恶意捉弄穆怀信时,也只会用“悲天悯人”的表情看着她,彷彿她只是隻误入歧途的羔羊。
所以她现在得做出改变,跳出舒适圈如此才能有新的际遇。
李玄贞听完后用沉默回答凤别云,言下之意是他不认同,他如今已在不知不觉间长成“令人有压迫感”,可这份压迫感对凤别云并无用处,凤别云勾勾手指让李玄贞过来,李玄贞蹲在她的榻前。
凤别云拍着李玄贞的肩膀,这次将话说得更明白些,话语中带几分威胁的意味:“李玄贞我要出门,你要敢让下人再拦着我,我就搬出去自立门户,以后你就跟爹自各儿待在这里。”
李玄贞虽是不愿但还是妥协,这辈子大概是拗不过凤别云,他往前一步,单膝跪在榻上,俯身在白颈间摄取芳香,低沉的声音环绕在凤别云耳边:“那小姐等我几日,等我打理好府上事务就能陪您一道出门。”
李玄贞太黏她了,得改掉他这个坏习惯,于是凤别云推开他的头:“我要自己出去。”
李玄贞用没得商量的语气说道:“不行。”说完后绕过凤别云阻拦的手,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动作,唇舌顺着颈间的青色血脉游走,正当起劲之时,却是吻上了凤别云的手心。
凤别云再次阻拦李玄贞用着他的话反击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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