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李玄贞也不好受,他眉攒模样有些痛苦,他低一声:“还难受吗?”
“恩。”
醒来时她先是呆望床的凋,她全穿整齐,另一侧早已凉透,若不是全充斥着事后痠无力,还以为昨天又了场香艳的梦。
她虚弱叫唤:“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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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似鹿瞳,脸颊绯红咬着,一副秀可餐,看得李玄贞差儿耐不住兽慾,若是来个驱直,怕她疼了又闹脾气不与自己说话好些天。
他扶着在几,找准了位置一送了去。
月临翘着小指摆茶盏上的盖,轻抿一,凤眸平淡无波不如往日风万千,殷红的像是涂了死人血那般狰狞。
“阿哈...”凤别云拱起腰努力适应着李玄贞庞然,若是几个月前倒是说就,但是中间休息时间太,导致她现在又要重新适应,起初还能忍受,但了之后就有些勉,她攒床单,抓到指尖都泛白。
他的凤儿是多么的惹人怜。
月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凤别云,看得她心底发寒,最后是站不住脚,低着像是坏事被抓的孩童认错:“抱歉,次不会了。”
到一半时凤别云突然嘤嘤泣,李玄贞慌张问她如何,她说是舒服到哭来,让他继续,可李玄贞觉得她不像是舒服到哭来,却又问不个所以然,只能吻着眶的泪珠一边安抚一边摆动着腰。
月临抬起衣袖虚掩半张面,大抵是怒极反笑,他倏地笑声,声声尖锐刺耳如冤死的女厉鬼叫人畏惧:“真有趣,小凤而这是什么歉,赶着投胎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哐、哐、哐一
贞的手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李玄贞摁着她的膝盖缓缓将阖上的打开,他双指探不急于,而是在反复观察着她的表。
凤别云快与疼痛互相织,她也分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难受还是舒服,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她迫切的想要被填满,她夹着李玄贞的腰腹:“还想要,再来些。”
李玄贞低声应着,随后浅浅着,不断重新开拓,抵到最时他停止动作,让再适应一会,免得等起来时不小心受伤,他俯在雪丘连,令人停不,却又畏惧咬破这细緻的肌肤,故而收起利齿,用着还算温和的去探索。
李玄贞缓缓动腰,再的铜墙铁也抵不过他的温柔,温柔的令人沦陷,悄然化作一柄刀刃剖开她的面。
昨夜李玄贞见好就收,明明没折腾她,可她却觉得半条命丢了似,光是抬手都觉吃力,她有些难过的想,看来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往后得克制慾望,不然真有被李玄贞死在床上的可能,万一自己不慎猝死害得李玄贞一辈对床第之事蒙上影,从而断绝孙,那可真成为千古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