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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凤别云全痠,她后面忘记这“一次”是如何结束的,连续两日的纵慾过度实在吃不消,她全上提不起一劲,此时李玄贞也醒了,两人四目相对李玄贞冲着凤别云笑了,一副讨好的模样,凤别云扯了嘴角笑不笑。
李玄贞原以为凤别云会气上几天,然而她洗漱完过不久便唤他房,门看见她手里拿着像铁腰带的东西,笑得很是不怀好意:“李玄贞看我找到了什么,一个比连心蛊更有用的东西。”
李玄贞却不知疼痛似的,卖力地向她所求,慾望织着刺凉,一时间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在这困惑的绪中凤别云达到了巅峰,一阵后绵绵的倒在床上,然而李玄贞还没结束,媚一缩一缩复着,李玄贞只给她缓几气的时间,只是短暂的停李玄贞就觉得自己的大脑彷彿要爆炸,全上只有个念。
凤别云了窝,心不是很丽,不仅疼全还有跑完叁千米的脱力,她声音微哑:“去叫小荷来,我要洗漱。”
随后李玄贞像是笼野兽将她扑倒,的了她的中,去过了一息时间,刺凉在开始蔓延开,凤别云连连惊呼几声,原来是方才抹在上的药到了她,然而制止的话全被李玄贞吞腹,她十指扣着李玄贞的背,才结好的血痂崩落,背又添了许多新的伤痕,度比以往更甚。
被这个念所驱使,沦为慾望的魁儡。
“行阿,你要是了,一个月别想我房间,如何?”凤别云观一边察着李玄贞的动作一边阖上往后挪,他闭上整个人彷彿定格似的停滞,在肤的小丘更加躁动。
在凤别云发怒前,李玄贞赶忙说:“方才想起,老爷为了让我们早获嗣在我的酒里添了助兴的东西,兴许是那刺激到蛊虫才叫我昨夜那般失态。”
响,前似复了层血,他拉着裙摆求助:“小帮我。”
他急促的向吻同时撕扯着她的睡裙,直至间,他望着那粉的,神有些说不清的慾望狂,他的气息打在上,使其发细微的颤动,彷彿是看见蝴蝶破蛹而那般喜悦:“小安心,不会让你疼,我会先小,然后再小心的、缓慢的放去。”
没听说过连心蛊能,但看着李玄贞的模样又不像假装,罢了先让他解决慾望,一会再来问个究竟,她向前搂住了李玄贞:“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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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贞自知理亏,不敢再怒凤别云,匆匆穿衣,模样倒是有几分委屈,走到门还回看了一凤别云,凤别云并没有理会, 最终只得乖乖离去。
佔有她。
只见李玄贞肤突起一个个躁动的小丘在窜着,实在是忍不住他吻上了凤别云,一个力将人扔在床上,随即扑上前颈相吻。
新年快乐,老谢没有遗忘这本书,只是最近生活忙碌所以更得少,接来会每天努力挤时间码字,谢一直以来支持老谢的小伙伴们,在此也跟你们说声抱歉,因为真的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