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节(5/5)

边的时候，我才听清小眉说的话。她让我不用忙了，因为她自己也知，她活不了了。我问小眉是谁的，小眉却扬着嘴角，非常吃力地让我赶离开这个地方。

其实。就算是小眉不说，我也知，那是幕后黑手的。小眉问我，能不能听她把话都说完，我了，眶莫名一。小眉说她不想在这里，因为她觉得冷，我把小眉抱了起来，走了老赵的屋，有人想要跟来，我直接单手把腰间的枪给掏了来。

“谁敢来，死！”我的绪已经失控了。

没有人敢来，我把门关上，抱着小眉到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地，我把小眉放在了床上，替她盖了被。自始至终，小眉的手都和我的手地握着，我能觉到，她的正在一一地变得冰冷和僵。

窗外的雨声很大，我俯着，坐在小眉的边。小眉的脸已经非常苍白了，可是她却还是笑着。我知，小眉一定觉得很疼，可是，她却不肯表现来。小眉轻声说，早几年的时候，是她在照顾着我，而现在，却是我在照顾着她。

小眉说着，咳嗽了两声，我让她不要再说话了，但是小眉却摇，她说，有些事现在不说，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屋里很暗，但是小眉的脸，我却看的很清楚。当尹珺告诉我，我蜗居在桥底的那些年，小眉时常去照顾我的时候开始，很多模模糊糊的记忆，就都涌上了脑海。

这个时候，再看到小眉的脸时，曾经发生过的事，更是莫名其妙地让我想起了不少。小眉第一次现在桥底，应该是在我初到桥底不久的时候。那个时候，是我最难熬的时候，我终日浑浑噩噩，就连黑夜和白天都不分。

现在想起来，好像真的有一双柔的手，在我的脸上轻抚着，那个人，叫着我的名字，为我喂和。还给我注一些药，让我觉得好受。那个人，就是小眉。我已经记不清那个时候小眉的脸了，但是，那个时候的小眉，和现在一样年轻漂亮。

小眉说话很轻。几乎要让我听不到了。我的手颤抖着，不敢去打断小眉说的话，因为小眉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害怕是她对我说的最后一次告别。小眉对我说了对不起，一连说了好几句对不起。

小眉哭了，泪从她的角落。

“方涵，对不起。”小眉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赎罪，所以去接近你，告诉你。那个人，是我的爸爸。”

小眉说的，是黄胤凯。我早就已经知，小眉是黄胤凯的女儿了。小眉告诉我。当年他会接近我，完全是因为她太愧疚了。黄胤凯从来就没有把小眉当成女儿，小眉自己也知，她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而已。

可是，就算这样，小眉还是很听那个人的话，因为，那个人是她的爸爸。她知自己的爸爸，了很多坏事，知黄胤凯杀了爸爸，灭了徐家，还囚禁了徐芸，她没有办法阻止，只能找到我，希望能够减轻黄胤凯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