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在街上,他一手牵着我,一边顺路买吃的,我记得他并不馋这些吃的,以为他突然起了兴致,一只手提不,我也帮他提了许多。结果走到冰粉铺,他要了碗红糖冰粉,跟我说,“记得你一直是喜这个味,待会儿吃完别的最后吃这个,正好解渴”。
二两银,都够买好多东西了,而且得答对五题呢,这条件太严苛了。
于是他就牵着我往那个摊去了,摊主看到有生意上门,得很,说只用二两银,猜对五就可以任选一样奖品了。
“卿卿,我可以牵着你吗……人太多,我怕走散了。”周围喧闹声不小,他在我耳边说的这句话。
有些小开心,但又不好意思的,所以最后红着脸应了。完才反应过来,我着面呢,脸就算红成猴,他也发现不了,嘿嘿。
梁宥宁轻轻笑了,声音好听得让我想,怎么就没什么东西能把这个声音永远留住,那见不到他的时候我也能天天听到了。“卿卿,船上就你我二人,不必如此拘着自己,想如何便如何。”
我跟着梁宥宁把面摘了,画舫上只有我们俩,还有船尾摇着桨的老船夫,不怕有人认我们。
迈了一条绵延的黄灯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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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又继续摆手里的东西,等到在烛火把摆件的每一个角落都看仔细了玩够了,我才反应过来,这还是在梁宥宁面前呢……我就一直把他这么晾着。
摆渡的老船夫带着画舫在河面上漂着,离岸边有一远,喧闹声小了。梁宥宁在喝茶,我就对着刚才得的白兔摆件东摸摸西摸摸。
“面摘了吧,着闷。”
两边的摊贩铺都在猜灯谜,我不会猜谜,只在关注各式各样的奖品。我看到有个摊上摆了一样白兔形状的摆件,姿态颇为可,看的迷了些,没发现自己脚步慢了来。
我咽咽,摇了摇梁宥宁的袖,小声跟他说不用了。
我们俩散步到了襄河边上,梁宥宁说走了这么远不如休息一会儿,他租了艘画舫,牵着我上船坐。
摊主收了钱,喜笑颜开地跟梁宥宁讲规则,梁宥宁就仔细地听着,整个答题的过程中,都没松开我的手。有时候我瞧着摊主给的谜题过分的难,不自觉握了他的手,他还会回握住我,似是让我安心。
我心想他真细心,不只提前给我准备了面,我本没想过会不会被认来的事,现在又心我会不会跟他走散了。
我喜灯会,好像全京城的年轻男女都来了,特别闹,连日来的忧郁心也被我暂且放。
我把冰粉一一吃完后了嘴,又恢复到端端正正的坐姿,比见了夫还端正。在夫课上,我向来没顾及自己是怎么个姿态……
灯会这天面的人不少,我们俩了并不突兀,而且正好隐了份。
梁宥宁把一堆吃推到我面前,“吃”。
我把摆件往桌上小心翼翼地放,坐得端端正正,连睛都没有放,就盯着面前的瓷杯。
我觉自己脸跟烧着了似的,他一定是看到我刚才玩摆件的傻样了,只好傻笑了两声。我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
我的手僵得不敢动,就像了截木到梁宥宁手里,希望他没有发现。不过他也确实好像没怎么注意,一直专心看着前面,小心地带着我避开游人。
梁宥宁拍了拍我的手,笑着说“放心”,然后转给摊主付了银,让他题。
他看我了,就轻轻牵住了我的手。
梁宥宁拿两个半脸的面,给自己上了一个,又递给了我一个。我的比他的小一些,上脸正合适。
我抬看他,他又了,示意我吃。我端了碗冰粉,小小地挖着吃。
梁宥宁大抵是发现牵木怎么变得吃力起来了,回问我,“卿卿,喜那个吗?”他指的正是我看中的那个摆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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