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放手中的东西,关上了窗,走到塌上靠坐:“芍药,祖母将你和杜鹃分别给了我和大,当时我便知不对劲。你们都是祖母边有有脸的大丫鬟,没必要来我们这些注定要嫁的姑娘边。而且,前一晚,正好有人看到你和杜鹃去了二房,并且带走了二婶婶。”
秦枋背着手在院里走了一圈,最后站定在架:“不要告诉韵儿我来过。”
秦韵笑骂:“让豆蔻多准备些。”
半夏心中一凛,带上了一丝警惕,面上却丝毫未显,“自从大姑娘回京的日定来之后,姑娘就没单独过门了。若是门,多半也是跟着夫人。”
“老爷,您来了。”半夏放手中的针线活,笑:“姑娘正在午睡,您先坐一会儿,婢去叫一叫姑娘。”
半夏疑惑的看着秦枋离去的背影,转了室。
秦韵觉得愈发的,看似很清楚明了的事,实际上却牵连了不少人。
“你别想着拿话蒙我,我只想知二婶婶到底说了什么话,怒了祖母。祖母又为何要将二婶婶单独隔离开,却并没有对她什么?”
“半夏。”秦枋冷沉的说:“韵儿这几日可有过门?”
明明是秋姨娘和她有了勾结,她惹怒老夫人的事,理也有秋姨娘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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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探听到秋姨娘去佛堂和二婶婶说了什么?”
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半夏离开后,芍药担忧的看着秦韵。
半夏了嘴,山楂糕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她也喜。
但林氏被关了小佛堂,秋姨娘却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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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芍药意识的回答,可转瞬又言又止。
更让她觉得奇怪的是林氏。
秦韵本没睡,而是在给自己贴的肚兜:“爹爹走了?”
“老爷什么都没说,就问了姑娘您这几日可否过门。”
芍药惊得一个没留神,跪坐在了地上,“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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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秦韵用过午膳,秦枋来了韶华苑。
秦韵明白半夏的意思,“豆蔻,你明日府去找傅云,让他去城西找一找那位王家娘。”
半夏茫然的摇了摇:“佛堂里现在除了二夫人没有其他人,婢若是贸然去,怕是会惊动了二夫人。”
秦韵低,边勾起了一抹弧度:“没什么事,你忙你的去吧。我倒是想吃豆蔻的山楂糕了,让她准备一些吧。”
秦韵面如常,但在芍药频繁看她之后,轻声问:“芍药,你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么?”
看着团锦簇的韶华苑,秦枋中闪过一抹狠辣。